2004年6月18日,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这一天改变了我和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班的评优。
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因为我以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8号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我本来也不敢声张这件事,但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还是被我妈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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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爸常年跑铁路,基本上只有过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妈管的。在我妈的一再追问下,我只好照实说是被人打了。我妈问清了打我的是谁,就让我在家呆着,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学,她去找刘喜他爸说事。因为我妈一个同学家就住在刘喜家那条胡同,所以我妈也认识刘喜家,知道刘喜家的一点情况:他们家就只有刘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妈早几年前就和他爸离婚了。他爸对他平时也很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办法。
晚上吃完饭,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我在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就去寻我妈。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这里没有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个门。我摸到他家门前,看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忽然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
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
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看谁来了。”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来,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
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屋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屋子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我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身上纹着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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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
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
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
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
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东头看去。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正在被一个纹身的胖子压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随着胖子的冲击在胸前不住地抖动。我妈紧闭着眼,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粘着几绺头发,只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原来刚才的声音根本不是黄色录像,而是我妈正在被强jian发出的声音。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么办,其实心里想的是要上去把那个人拉下来,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不敢动一步,这时刘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谁来了?”我妈可能是已经被他们弄怕了,闭着眼就是不睁开,旁边有个人看得不耐烦了,过去拍拍我妈脸,说:“你儿子来找你来了。”
这下我妈一下子把眼睁开了,朝我这边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忽然挣扎起来,冲我招手小声叫道:“背过身去,背过身去。”
我妈身上的胖子刚才没注意这边,这时一边抓住我妈胳膊一边问刘喜:“这是她儿子?”
刘喜说:“对,她亲儿子。”
那胖子大叫了一声:“我操,真你妈刺激。”
把我妈胳膊往床头上一按,下身在我妈身体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来。我想转过身去,刘喜拉着我,大声叫道:“不许转身。”
我只好把眼闭上,刘喜又抽了我一个耳光,说:“睁开眼看着。”
看我不睁眼,又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睁开。可能是这个场景太刺激了,那个胖子干了没有两分钟,就啊啊啊地叫着,浑身哆嗦着在我妈身上挺了几下,僵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又揉了我妈几把奶子,这才捡起一旁边的大裤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没有戴套子。胖子穿好衣服,圾拉着拖鞋,喘着气向我们这边走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淫笑着对刘喜说道:“不赖,岁数是大了点,不过那个逼是真紧,奶也真肥。”说完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朝麻将桌那边走去。
我看着床上的我妈,四肢大开,闭着眼睛,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而起伏。这时我多少清醒了一点,正想求刘喜放过我妈,让我们走,忽然下身一麻,原来是刘喜在我下身抓了一把,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就听刘喜叫道:“我操,这么硬,看你妈让人操你还能硬,真行啊。”
我顿时羞得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刘喜却还不依不饶,狠狠一扯我,让我朝向着麻将桌那边,然后冲着麻将桌边的人喊道:“这个逼看他妈让人操自己看硬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有个人喊:“让他跟他妈弄!”旁边人们一哄而应:“好!”我吃惊地听见里面居然还有女声,这时才发现麻将桌边坐着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刚才烟雾缭绕,我竟然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叫黄燕,平时班上就传说她不正经,她也很少跟班上别的同学来往,这时她浓妆艳抹,靠在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怀里。我当时头就轰的一声,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妈的,光想一想就让我想吐。这时幸好旁边有个年纪稍大点的,说:“别别别,别闹出人命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打个飞机就行了。”
那人大概在他们这伙人里威望比较高,有人还说:“多没意思。”那人说道:“玩玩行了,别闹太大了。”别人也就不吭声了。
刘喜说:“行,就这么办。”然后转过脸来对我凶狠地吼道:“听见没有,快点弄。”
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当时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刘喜冲我喊:“哭球毛,窝囊废。”
这时旁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上去就脱我裤子,我当时那天穿的也是大裤衩,扯住裤腿一拉,裤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来。刘喜拉住我转向我妈,屋里的人这时已经全都走到东头这边,看着我的下身冲着我妈,刘喜踢了我一脚,说:“快点弄。”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手扶着下身,弄了几下,说:“行不行。”
这时就听黄燕骂了一句:“真你妈磨叽。”噔噔噔走过,一下子攥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声,黄燕骂道:“叫唤你妈逼。”接着手上就用力套动起我的下身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随着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黄燕一边弄一边骂:“真鸡巴麻烦,你妈也叫唤,你也叫唤。”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飞机,根本坚持不住,连一分钟都没有,我就射出来了,第一股射在了黄燕的胳膊上,她惊叫一声,松开我的下身跳到一边,看到胳膊上被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没用的东西。”
这已经不知是我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黄燕一边骂一边去找水洗胳膊了。旁边的人们也很失望,一边说着:“真没意思”,一边又纷纷走回麻将桌边,哗啦啦的麻将声又响起来了。
我还没从刚才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刘喜已经放开了我,我身子一晃,差点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裤衩,顾不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妈,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咱们赶紧走。”
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
刘喜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
这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不等我们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然后他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快点!”
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么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来,趴下。”
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撅起来,笨死你了。”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股对着他的鸡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人这是谁带来的。
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操就操,废话那么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么出,最多就是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