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性虐

那年秋天,你綑绑了我

秋天,浓艳的夕阳映照著满山的枫林,深红金黄的树叶彷彿在燃烧,纯净的天空剎那间变得瑰丽耀眼,唯有那阴影处野草枯黄的山坡,依然幽暗静謐。 就在这片山坡上,一个穿著黑色衣裙...

秋天,浓艳的夕阳映照著满山的枫林,深红金黄的树叶彷彿在燃烧,纯净的天空剎那间变得瑰丽耀眼,唯有那阴影处野草枯黄的山坡,依然幽暗静謐。

就在这片山坡上,一个穿著黑色衣裙的女孩子孤零零已经坐了很久。 他也注视了她很久。

听见踩踏著荒草的脚步声,女孩子慢慢转过身来,木然地面对著陌生的来人。

他个子很高,最多不到三十岁,方盘大脸,容貌有些粗蠢,穿著一身皱巴巴骯脏的牛仔夹克和长裤,斜背著帆布包,细小的眼睛里隐藏著狼一样贪婪谨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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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在注视眼前的女孩子。

她长得不算漂亮,最多可以算是还比较清秀,一身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呢子长裙和黑色长筒高跟皮靴衬托著肌肤的白皙,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背后,别著黑色塑料发卡,身材消瘦修长,脸色有些憔悴。

「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女孩子轻轻地问。

一个多小时后,他和女孩子面对面坐在一间出租房里。

这是她租的房子。

房子不大,也很简陋,充满了某种朴素的洁净和清冷,墙壁上的男性明星贴图已经有些发黄脆裂,窗台上的玻璃罐头瓶里插著的野花也已经凋零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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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侷促不安,感觉好像在面对著一个危险的陷阱。

握著匕首的手在出汗。

这是一把自製的工具钢匕首,色泽暗青,薄薄的刀刃很锋利。

凭借这匕首,他才把自己想要的一切狂妄地告诉女孩子,之后又鼓足勇气挟持她来到这偏僻的出租房,准备开始新的冒险。

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是第一次这么胆大妄为。

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打开了灯,拉上了窗帘。

女孩子的眼睛有些湿润。

她还是穿著黑色的毛衣和黑色呢子长裙,但脱下了黑色长筒高跟皮靴,换上了崭新的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被小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著双手捆在背后,双脚也併拢著被绳子绑住,无助地坐在床沿上。

鞋袜很新,和麻绳一样,都是刚刚从路边商店里买来。

东北汉子点燃了一隻吸烟,手有些颤抖。

彷彿置身在梦中,他呆呆地这女孩子,呼吸有些困难。

她丝毫不反抗,几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捆绑。

即使被绳子勒疼了,她也只是痛楚地晃动身子,轻轻哼一声。

在幽暗的灯光下,她因为被五花大绑紧紧捆著手臂,不得不仰挺著上身,高耸的胸乳显露出女性充满诱惑的曲线。

他感到一阵眩晕。

不知为什么,这东北汉子有点想哭。

「你真的喜欢这样吗?」女孩子幽幽地问,「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隔著窗帘,明亮的阳光映照著温馨的小屋。

他醒了。

枕头、被子散发著女性淡淡的脂粉甜香,柔软的胴体依偎在怀中,这新奇的感受彷彿是虚幻和遐想,令人懒洋洋想赖在床上。

他看见了女孩子残留著泪痕的清秀脸颊。

她一丝不挂地静静躺在旁边,苍白的脸蛋浮现出疲惫的神色。 经历了一夜疯狂和缠绵,女孩子依旧被反绑著双手,光著身子穿著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秀发蓬乱,眼圈发黑,娇嫩的肌肤佈满青紫红肿的伤痕。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男人会这么变态、野蛮。

整整一个晚上,她穿著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只能痛苦地忍受著虐待,羞臊地任由被剥去衣裙,百般浅薄和蹂躪。

一切被听说和想像的还要刺激和可怕。

可是,就是在这无助的任由摆佈中,就是在这被反绑双手而徒劳挣扎中,她感到的不仅是屈辱和痛楚,还感到了悲哀的恣意喷涌释放。

她毫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他给她松绑。

她的眼睛里噙著泪水。

因为,被捆的时间太久,松绑很疼。

她很想大哭一场。

看见她纤细手臂上被捆绑勒出的深深绳沟,这东北汉子突然有些不自然。

他轻轻地亲吻著这硬梆梆的捆绑痕跡。

她有些意外,眼睛里闪过一丝感动,却很快又消失,目光依旧充满淡淡的幽怨哀伤。

「知道吗,你很变态。」女孩子轻轻道。

他的脸色阴沈下来。

「老子愿意。」他粗暴地回答,「少他*的废话,不然我整死你这个臭丫头。」

小屋寂静下来,静得很诡异。

过了一会儿,她温柔地问:「你喝酒吗?」

东北的男人当然喜欢喝酒。

有的人喝酒后喜欢胡说八道。

有的人喝酒后喜欢闹事。

有的人喝酒后喜欢躺下闷头睡觉。

炸花生米、酱牛肉、炒鸡蛋、黄瓜熘肉片、一瓶五十六度二锅头白酒。

她做好了午饭。

他喝完酒有些晕乎乎,舒服得身子发飘,肆无忌惮地「呼悠」著,笑嘻嘻地看著女孩子那平静的凝视,变得很温和亲切。

他告诉她,自己就是喜欢女人穿著白袜子、黑系襻方口布鞋,最好还穿上电影、电视剧里旧时女人的大襟布衫,喜欢把心爱的女人捆绑起来,变成卑微的**和囚犯,而这个女人也喜欢被他捆绑、折磨、羞辱。

她静静地听著这男人滔滔不绝的倾诉。

也喝了一杯白酒,女孩子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扑闪著,掠过一丝怜悯和哀伤,感觉到自己也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起床后换上了平常在家穿的粉红色棉毛衫、牛仔裤,按照眼前这男人要求,还是穿著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并稍稍化了点淡妆,此刻却又被五花大绑著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后,两隻脚也被绑住,失去了人身自由。

很久没有穿这样朴素的黑系襻方口布鞋了。

从来没有被捆绑过。

烈酒带来遐想,她觉得穿著这土气的黑系襻方口布鞋,自己彷彿是家乡被称为大老娘儿们的已婚妇人,而绳捆索绑又让自己像一个被抢走霸占的小媳妇。

她突然感到自己很可怜。

好久没有这样清晰的感觉了。

在喧闹的现代都市里,感觉永远充满朦朧和混沌,生活需要坚强和冷酷,一个女人受伤再重也不能自怜,否则,将会被生活淘汰。

但是,她已经不在乎了。 东北汉子有点忘乎所以了。

他不是幸运的男人,家境一般,父母都是老实和善却不被人尊重的普通老百姓,自己初中毕业以后就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总在社会上鬼混,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这千里之外的繁华都市寻找机会。

与其他东北爷儿们一样,他喜欢喝酒。

与大多数男人不同,他喜欢捆绑女人,和她们玩很变态的游戏。

可是,他没有钱。

此时此刻,他已经喝得有点晕乎乎,面对著一个被五花大绑著的漂亮女孩子,幸福得越来越开朗欢快,彷彿在和她幽会。

他逞能地把娇弱的女孩子抱了起来。 她像乖巧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这东北汉子的胸前,喃喃道:「你的话真多,就不怕我告你绑架时,正好能提供破案的线索。」

女孩子的口吻很温和,却像一颗子弹击碎了东北汉子甜蜜的遐想。

「我听说很多罪犯都会杀人灭口。」她淡淡微笑道,「你会杀死我吗?如果是的话,就用绳子把我勒死,别弄得我血肉模糊那么难看。」 他没有吭声,只是阴鬱地凝视著被捆绑住手脚的女孩子。

她却依然微笑著,虽然笑得有些勉强、苦涩。

女孩子没有被吊起来勒死。 她只是被剥光了衣服,只剩下内裤、鞋袜,被捆住双手,高高悬吊在房梁下,彷彿旧时被刑讯的女犯,被那东北汉子一个劲不停地逼供。

逼供涉及了太多的疑问。

答案却匪夷所思:

女孩子说,自己是从外地来这里做歌厅小姐,偶然在医院看病发现得了癌症,最多再能活半年。她决定放弃徒劳的治疗,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渡过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不巧碰见了一个绑架自己的男人。

「你的爱好很变态,也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她平静地回答,「我愿意满足你,希望在临死之前能给你一段快乐得时光。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我杀死。」

东北汉子当然不相信这答案。

他把檯灯的电线扯断,拧成了细细的鞭子,用毛巾堵住了女孩子的嘴。

幽暗的小屋响起了鞭子抽在皮肉上啪啪的清脆声响。

女孩子徒劳地扭动著柔软的腰肢,窈窕修长的身子直挺挺地悬吊在半空中,雪白的肌肤凸起一道道殷红青紫的鞭痕,含混不清地呜呜哀鸣。

火辣辣的痛楚穿透了五脏六腑。

她忍不住哭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辱。

他下手毫不留情,就像赶大车抽打牲口,不知是因为的确想弄清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就喜欢鞭打年轻姑娘的刺激。

每次掏出毛巾,女孩子的答案依然没有改变。

于是,毛巾又一次堵住她的嘴,鞭打继续开始。

隔著蓬乱的秀发,女孩子看见自己白皙的胴体不停地抽搐,穿著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的双脚悬空著离地三尺,视线渐渐有些模糊。

疼痛越来越清晰、犀利。

神智越来越恍恍忽忽。

她的脑袋慢慢低垂下来,一直无力地耷拉到胸前,含糊的哀鸣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阵阵金星跳闪,直至被巨大的黑暗吞灭。

「难道,我就要被这么活活打死吗?」

她绝望悲哀地想。

屋外的阳光依然灿烂。

女孩子没有死。

她甦醒过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浑身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双手被反绑著,身边坐著那凶狠歹毒的男人。

他摩挲著她的秀发,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著什么,混浊的眼睛里闪烁著泪光。

灯光昏暗,墙壁上这东北汉子高大的身影轻轻晃动,彷彿是噩梦中的魔鬼,绝望地守候在简陋的小屋中。

早晨,女孩子再次醒来。

她已经被松绑,而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小屋。

床头留著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著几个字:我还会回来!

她默默地撕碎了纸条。 过了好几天,女孩子才走出了家门。

她依然感到浑身隐隐疼痛,短时间内,被电线拧成的细细鞭子狠狠抽打得青紫瘀血的伤肿很难消退,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雪白的胴体残留著淡淡的鞭痕。 比鞭伤更疼痛的是内心的感伤。

不知为什么,她并不怨恨那变态蛮横的东北汉子。 因为,她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泪水。

在这个世界里,她不仅第一次被男人占有,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为自己而哭。 何况,她的确是想在临死前给别人一点快乐。

二十多岁夭折的生命很短暂,她曾经忘却了人生许多值得珍惜的事情,在都市喧闹中用花季和麻木来追逐金钱、虚荣,直到生命的终结变得清晰,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她曾经甚至庆幸自己被挟持。 至少,这可以驱除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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