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校园

轮流上叁位女同志老师

号称安山中学五朵花,张翊芳、王俐莎、赵袖娟、关玉玲、庞燕。 其中张翊芳、王俐莎、赵袖娟叁人是读师范同班同学。 毕业时分发单位,叁人自愿到师资严重缺乏的偏远山区学校,并...

良家女快被你肏成荡妇了。」

拓笠看俐莎未施胭脂的樱桃小嘴,低头看被自己鸡巴抽插的小穴说:「宝贝!听说女人嘴和小穴是相对映,你的小穴和樱桃小嘴简直是一个模样,你那两片小阴唇,当我插入时,两片小阴唇就随着我的阴茎捲入你的屄内而不见,当我抽出时,两片小阴唇又随着阴茎被扯出而向外翻。

左右两片小阴唇像极了你的樱桃小嘴上下两片嘴唇~」

边肏屄边叙述给俐莎听。

俐莎大叫:「啊~不要再说了…」

整个身体僵硬发抖,双腿直抽蓄,拓笠见此状况,挺直腰桿持续猛肏屄。

俐莎叫:「啊啊…局长你好会肏喔…我快受不了…喔…我快尿出来了啊……啊…已经尿出来了…啊…被你肏到要死了…啊…我又要死了…我死掉了…」

俐莎像虚脱一样,躺在床上喘着气。

拓笠看着俐莎张口喘气,樱桃小嘴实在可爱,拔出鸡巴,跨坐在俐莎的奶奶上,用龟头抵着俐莎的樱桃小嘴,再直插入俐莎口中。

这时,拓笠听到开门声。

拓笠抽出俐莎嘴里的鸡巴说:「袖娟好像带张老师来了!俐莎你快去帮袖娟,我随后就到。」

俐莎问:「局长要我帮袖娟什么事?我全身无力请帮忙拉我一把。」

拓笠将俐莎抱起说:「帮忙搞定张老师。」

翊芳已一丝不掛躺在床上,袖娟舔翊芳的乳头,一隻手摸阴户。

翊芳说:「袖娟我忘了带工具来,这里有工具吗?」

袖娟笑笑答:「这里没有工具只有阳具。」

俐莎说:「两位姐姐都不等我,袖娟我们一起处罚慢来的翊芳。」

翊芳觉得好多隻手摸得她好舒服,忽然双腿被抬起,淫穴被不明巨物插入,睁开眼睛大叫:「啊!有个男人,你是谁?」

拓笠说:「翊芳,快点叫我亲爱的老公,你们两人,一人一边舔奶奶,我要干到你叫我亲爱的老公为止。」

用每秒两次的速率,采叁浅一深,抽插翊芳的淫穴说:「翊芳,你真好干、淫水一波波,用我被你淫水淋湿的龟头,撞击你的花心。」

翊芳紧闭双眼,强忍都不出声。

袖娟说:「俐莎你看咱们翊芳真是好样!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局长,我看你要请8人抬的大花轿,将咱们翊芳明媒正娶回来,翊芳才有可能称呼你亲爱的老公。」

翊芳张开双眼一看说:「局长?真的是教育局长,啊~我亲爱的老公,你插得好深,啊…啊…我的亲…老公…啊…啊…你真会肏…啊…啊…肏得我小屄真是舒服极了…啊顶我花心…嗯…顶到我心花朵朵开…啊…」

到达第一波高潮。

拓笠停着说:「你们两个该学学,翊芳的叫床声,尤其叫春的内容,真经典,全都正面表列。

翊芳为何先前要你叫我亲爱的老公,却都不吭声,一听到袖娟要我请8人抬的大花轿,将你明媒正娶回来后,才开始叫床!真想要嫁给我吗?」

翊芳说:「人家原不知是阿猫还是阿狗,就想要我叫他老公,门儿都没有!听说是局长,一看,果然是局长,情不自禁,就把当时的感觉说出来而已,怎就说人家小女子叫床好听又有内容的。

小女子觉得局长您真会干,干得小女子我欲仙欲死,真要命,若小女子真嫁给您了,恐怕会被您给活活肏死!」

袖娟说:「肉麻当有趣!听不下去了!俐莎走我们看影片去,让他们自己搞。」

说完自己走到电视机前的床边,坐在床缘看影片。

拓笠伸手去拉住俐莎,不让俐莎跟袖娟走。

拓笠问:「袖娟你说翊芳、俐莎都没碰过男人,为何两人都没落红?」

翊芳、俐莎同时说:「早就被袖娟给搞破了。」

拓笠小声说:「你们俩睡梦中被袖娟叫醒带来,所以素顏、穿着睡袍。

你们看袖娟穿着套装、浓妆艳抹的精心打扮,她来直接说她愿给我肏,换取副局长一职,被我婉拒后。

袖娟将自己衣物一件接一件脱到只剩奶罩、叁角裤对我说:「柳下惠,先把你的口水擦一擦,都快滴下来了。

你想抱抱我吗?」

翊芳、俐莎听了大笑说:「局长,袖娟真的称呼你柳下惠。」

拓笠点头说:「气死我了!」

一阵笑声引起袖娟注意,袖娟起身走过来。

拓笠知道袖娟在后面故意加码说:「后来经双方同意做一场无关交易的性爱交流。

袖娟说被男人干,比起你们叁女玩同性爱,感觉实在太棒了,要我帮她那两位未经人事的好姐妹,也能体验被男人肏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见我没回答,袖娟又说愿献出她的处女屁眼,所以当我干她屁眼时,不仅自己将屁眼掰开,连叫都没叫一声。」

站在拓笠背后,袖娟听到局长乱掰,说她为让姐妹幸福而牺牲献出处女屁眼的事跡,感觉十分尷尬。

袖娟说:「局长,已经午夜12点了,我先走了。」

俐莎说:「袖娟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回去。」

回头看翊芳。

翊芳说:「你们先走不用等我。」

拓笠说:「等一下你们别走,才刚要开始而已。」

袖娟、俐莎两人走后。

拓笠被翊芳紧紧抱着问:「亲爱的老公想同时要我们姐妹叁人吗?」

拓笠说:「只有你真懂我心。」

翊芳说:「非也!如果她们没走,我也一样无法继续做下去,实在是太尷尬了。」

拓笠说:「可能一时还无法适应吧!」

翊芳说:「亲爱的老公你的好大,和电视上洋人的差不多,还是真实的比较好,感觉就是不一样,舒服多了。」

拓笠问:「不然你们都拿什么东西来替代?」

翊芳说:「和袖娟试用过好多东西像小黄瓜、红萝卜、酒瓶甚至球棒,但通通都不太理想。

还是男人的较有感觉。」

拓笠说:「我还听说有人塞橡皮嚓,结果塞得太深而拿不出来,到医院求助。」

翊芳说:「喔!是俐莎笔抽太快,笔盖掉在里面差点拿不出来,从此俐莎都只敢用手指。

亲爱的老公刚才肏俐莎没觉得她穴比较紧吗?」

拓笠问:「笔盖最后是怎么拿出来?」

翊芳说:「越想拿越是拿不出来,搞得大家精疲力尽,睡了一觉之后,笔盖竟然自己跑出来。

亲爱的老公宝贝借我摸摸看好吗?以前从不曾见过。」

拓笠躺在床上,翊芳握着大屌说:「亲爱的老公我想学电视用嘴吃它。」

拓笠说:「好吧;让你先帮我吹一吹。」

翊芳说:「好!」

对着大屌用嘴使劲大口地吹风。

拓笠问:「你在干什么?」

翊芳说:「吹啊,亲爱的老公你没看到我正在吹吗?」

拓笠说:「你现在看一下电视,就像那样。」

翊芳说:「我原本就要吃了,是你要我先帮你吹一吹的。」

拓笠说:「好吧!要吃就快吃吧!」

翊芳的口技实在欠佳,拓笠要翊芳坐在床上看A片学习,双手撑在后面,两个乳房高高的掛着,双腿张开成M字,中间那片黑黑的阴毛却暴露在他面前。

拓笠兴奋的喘着气,用力拉开翊芳的大腿,把头伸进去,细细的看着这个美女迷人的屄。

拓笠看到两片捲曲的小阴唇紧紧的缩着,用双手拇指和食指分别拉着左右两片小阴唇向两边翻开,原本捲曲的小阴唇被拉撑开后,有如蝴蝶之双翼,唇边缘呈黑色,屄口为暗红色。

亮晶晶淫水从屄里面流出来向下流到屁眼,菊花呈放射状,中心点屁眼内凹,聚集些淫水于此,使暗红色的屁眼油亮反着光。

翊芳的蝴蝶屄两片小阴唇用手指塞入穴口里,沾满淫水后,再挖出来向两边展开,拓笠用舌头去舔食小阴唇上的淫水。

让如红豆大的粉红阴蒂挺出来,拓笠大力用舌头舔、吸阴蒂。

舔到翊芳双腿紧夹着拓笠的头,挺起屁股猛摇摆。

拓笠阳具一挺,滋一声插进了早已湿透的阴道,一进去后只觉周围软软的暖暖的肉壁贴了过来,把阳具包得紧紧的,舒服无比,立即大抽大送起来。

翊芳脸上骚意盈盈,双手搂住了拓笠腰部,底下屁股轻轻扭动起来,配合拓笠的抽插有节奏地挺动着,粗大的阳具大插大抽,阵阵麻酥的快感似波浪般涌上来,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口中禁不住浪叫起来。

翊芳叫:「啊~我亲爱的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啊…我的亲老公…啊…啊…你真会插…啊…啊…插得我小屄真是舒服极了…啊您真会干,啊…啊…干得小女子我欲仙欲死,真是要我命,啊…啊…会被您给活活肏死。」

翊芳说:「亲爱的老公好好躺着,让小女子好好服侍亲爱的老公。」

翊芳先舔拓笠乳头,舔右乳头时,右手捏拓笠左乳头。

一会儿换边。

舔拓笠的龟头时,边舔眼睛都看着拓笠,看拓笠爽的表情,就加强力道。

舔的整隻都湿透,翊芳跪着开始深喉咙,努力吞食。

翊芳头上上下下吞食拓笠的大屌,双手手指捏两边乳头轻揉,叁管齐下,拓笠连忙制止翊芳动作,起身抱住翊芳。

在翊芳耳边说:「亲爱的老婆,你好棒,让我好想肏你。」

翊芳说:「亲爱的老公好好躺着,让小女子来。」

翊芳跨坐拓笠身上,倒插莲花式,翊芳用淫穴套吞拓笠的大屌,翊芳套上慢慢吞食整隻鸡巴,翊芳两颗奶奶正好在拓笠眼前晃来晃去。

拓笠用口舔翊芳的奶头,一手勾着翊芳的腰。

龟头在翊芳的屄中,向上用力猛往上挺。

衝击顶撞翊芳的花心,翊芳双脚半蹲着颤抖,淫水一股接一股,顺着拓笠的屌流下来,拓笠阴毛一片水汪汪。

拓笠躺在床上,翊芳趴在拓笠身上,两人紧紧抱着,喘着大气。

翊芳说:「亲爱的老公原来跟男人相干真爽快,小女子以后天天都给亲爱的老公肏。」

拓笠说:「那恐怕不行,我无法天天都肏好几个女人。」

翊芳说:「亲爱的老公,我知道你结婚了,但不必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翊芳舔拓笠右乳头时,右手捏拓笠左乳头轻揉,眼睛看着拓笠含情脉脉。

拓笠用大屌抽插,向上猛顶。

翊芳大叫:「亲爱的老公,变得好大。

我的小屄好爽…你快肏啦…啊啊…我就快要升天了啊…我快爽死了啊……嗯…!」

拓笠抱紧翊芳说:「你把我乳头舔的好爽,继续舔,我快不行了,不要停。」

翊芳叫:「我安全期,射进来,我从没被射过,拜託射死我。」

拓笠喊:「你不要再说了,快舔我乳头。」

拓笠、翊芳同时喊叫:「啊~亲爱的老公(婆),爽死了。」

上午拓笠到局本部图书室,张翊芳、王俐莎、赵袖娟叁位老师穿相同的服装却都分开各自正在写报告书,拓笠进去故意问:「叁位今天要去参加庙会表演吗?」

没人回答,气氛凝重,只有王俐莎抬头对拓笠笑笑,拓笠就到书架拿本书坐到俐莎旁。

拓笠在纸上写【怎么回事?】给王俐莎看。

俐莎写【袖娟骂翊芳是个花痴,对男人阿諛諂媚,翊芳反讥袖娟想出卖灵肉去换取职位,被干后职位没换到还拖人下水,且都要我说公道话,已形同水火。】

拓笠写【舌战、口水战以前都叁人一起玩?这次为何不加入。】

俐莎写【此战非彼战。

刚刚在宿舍两人几乎大打出手。】

拓笠写【是为了我这个男人争风吃醋吗?若真打起来你压谁会赢。】

俐莎写【无可奉告!】拓笠写【今天要去参加庙会表演吗?】俐莎写【NO】拓笠写【良心的建议,把服装设计者~车裂。

BYE?】俐莎看后,拓笠就离开了。

拓笠回局长室,不久,敲门声「局长,是我赵袖娟。」

拓笠说:「请进。」

袖娟关门后,走到拓笠旁叫:「亲爱的老公。」

拓笠捉袖娟的手摸自己下面说:「要献慇勤昨晚还盛装打扮,现在的装扮看得我都硬不起来。」

说完放手。

袖娟说:「晚上去找你?」

拓笠说:「对不起,今晚有事要办,可惜一流身材却配不入流的服装。」

袖娟笑笑说:「亲爱的老公,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见。」

袖娟走后,拓笠拨电话到图书室通知王俐莎要绕道来局长室。

不久之后,敲门声「局长,是我王俐莎。」

拓笠说:「请进。」

俐莎问:「局长,为何要我绕道而来呢?」

拓笠说:「怕你被袖娟遇到。」

俐莎说:「局长您要我来,为何怕我被袖娟遇到,有不可告人的事吗?」

拓笠看着俐莎穿这服装,看起来满可爱配着俏丽的短发说:「昨晚几乎没睡,现在要补眠,请你下班时来叫醒我,再来讨论如何让她们和解,钥匙你拿着。」

拓笠和俐莎回到家,打电话到何记点食物请蕙馨要回家时,顺便送来。

拓笠问:「她们目前状况如何?」

俐莎说:「持续冷战中,都认真写报告书,想取得职位来修理对方。」

拓笠说:「赵袖娟上午一进门叫我亲爱的老公,看她穿的服装,真倒胃。」

俐莎说:「我也穿相同的服装,局长让你倒胃了。」

拓笠说:「不会,你穿这样很可爱。」

俐莎笑笑说:「局长,没想到您人前说人话,鬼前讲鬼话。」

拓笠说:「是因为你脸蛋漂亮,笑起来很甜美。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俐莎答:「花言巧语。」

拓笠说:「赵袖娟主动出击,要别人依她的模式走,可是主导权在我,专走旁门,怎能把副局长给她呢?张翊芳虽不耍心机,直肠子,但副局长职务常常需负责沟通协调,恐怕翊芳是无法胜任。而俐莎你…」

俐莎说:「我是一个笨蛋,面对色狼巧言令色,却畏于权势,不敢夺门而出,脱离狼窝,既然认命不逃,只好化被动为主动。」

门铃声,拓笠去开门付钱拿餐点。

拓笠笑笑说:「小笨蛋先吃饭,再看看你如何化被动为主动。」

俐莎说:「我想看A片学习、学习。」

拓笠说:「跟我来我教你操作,影带自选。」

俐莎边吃边看,拓笠客厅吃后到卫浴室泡澡。

拓笠洗完澡躺在床上,换俐莎洗。

不久之后~俐莎围着浴巾坐到拓笠身旁,拓笠将浴巾拿掉,把俐莎抱着。

俐莎说:「局长,你已成功分化我们,而且3人都被你给上了,我本应唤醒我姐妹们,但如您说的主导权在您,孤女已无力可回天,恳请钧长核准贱妾担任您忠心的座骑,听从您的差遣,如蒙恩准,深感德泽。」

拓笠说:「准你当我马子,不愧是当老师的,用词遣字真精准。」

拓笠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耸挺白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摞着,不时用拇指挑逗着俐莎那充血勃起的乳头,乳头被拨动地不停颤动着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俐莎的大阴唇中央凸出两片粉嫩小阴唇,是标准的鲍鱼屄,须用手掰开,方能看到中间的小溪正氾滥成灾,淫水溢到外面,把整个淫穴洞弄得湿糊糊的。

拓笠用手指去抠俐莎的花蕊,俐莎马上升起激烈的反应,然后用嘴堵在俐莎的淫穴洞上面,伸长舌头去剥开阴唇找到上面那颗珍珠,然后就用嘴去含着阴蒂,拓笠才拨弄一下,俐莎马上就用大腿紧紧夹住拓笠的头,腰部快速地上下起伏得到高潮了。

俐莎在拓笠的舌攻之下,接连来了好几次高潮叫:「啊啊……喔…了……别……别……啊啊……不好啊……啊啊……局长你好会舔喔……我快受不了……喔……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尿出来了……啊……被你舔到要死了…啊……我又要来了……我来了……我要死掉了……啊……啊……啊……」

巨大水柱喷向拓笠的脸,大力衝击使拓笠一阵晕眩,拓笠摇摇头意识恢复清醒。

四周看看兴奋大叫:「俐莎,我知道笔盖是怎么跑出来了。」

俐莎说:「什么跑出来?」

拓笠说:「潮吹时大量淫水喷出连同将笔盖冲刷出来。」

俐莎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拓笠说:「翊芳告诉我说你拿笔自慰,笔抽插得太快,笔盖掉在屄里面差点拿不出来。

你再假装听不懂,看我如何修理你。」

俐莎说:「主子,贱妾欲求不满,祈求主子您的蹂躪、惩治。」

拓笠把阴茎慢慢提起又慢慢插入,让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俐莎内壁的每一处皱褶,龟头在俐莎的敏感点上不停地捣动着,随着上百次的抽送,俐莎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让俐莎死咬住枕巾,用鼻子发出了激情急促的喘息声,两手在拓笠背上不住的抚摸,两腿紧紧地缠绕着拓笠的腰部,纤柔可爱的小脚尖随着抽插在空中飞舞踢荡着。

拓笠慢慢地提高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提到洞口再猛地顶到屄底,由九浅一深,叁浅一深,次次深入。

排出的爱液随着抽送不止地流注,阴囊击打在会阴部位发出啪啪响的水渍声,阴茎根部一次次撞击着阴蒂头,肉体的欢悦,弥漫的性味,让俐莎摒弃了端庄秀丽的表象,开始一步步走向狂野。

拓笠把俐莎咬住的枕巾抽出,俐莎害羞地用手摀住了嘴,发出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

用双手插入俐莎的腿弯把俐莎下身提起,拓笠蹲着低马步依然稳健地蹂躪着俐莎敏感的花心。

俐莎看到自己丰腴滑腻的阴唇随着阴茎出入不停地开合放,挤出丝丝白色的淫液,俐莎最后的防线终于溃堤,开始像个荡妇一样娇声呼喊起来。

俐莎喊:「哎哟~哎哟~痒~啊!痒~啊!啊!太美了啊!妈妈!我要死了!我被玩死了!」

拓笠看俐莎擦有胭脂的樱桃小嘴,低头看被自己鸡巴抽插的小穴说:「宝贝!女人的小嘴和小穴是相对映,你擦有口红的樱桃小嘴和小穴简直是一个模样,你那两片小阴唇,当我鸡巴插入时,两片小阴唇就随着我的阴茎捲入你得屄内而不见,当我把鸡巴抽出时,两片小阴唇又随着阴茎被扯出而向外翻。

左右两片小阴唇像极了你的樱桃小嘴上下两片嘴唇。」

俐莎说:「不要将每个敏感部位的分解动作具体描叙,听得我一直淫水直流。」

俐莎那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胸前乳波甩动,全身汗出如浆,颤慄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

阴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炙热淫液,感到俐莎阴道深处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

拓笠脑海里一片空白,龟头便死死地顶住子宫口上,精液猛地喷发入体内。

每一次喷射都让俐莎情不自禁地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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