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才急呀!可是它却偏偏不出来,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是不是越急越不容易出来呢?」
「我想是的。」
「那么我再等你一会,不用急,大概再过一会儿就会出来了。」
不知怎的,她说这话,竟一点也不感到害羞,难道人的情感就这么奥妙吗?他听完她的话,一股无比的安慰,发自深处。
他说:「你真好!」
美晴没有回答他的话,可是臀部却在水中活动起来,直把他的阳物一吞一吐,猛地玩弄起来。他只被她玩弄叁五十下,便已沈不住气,奋起余勇随着她迎合的节拍,便又猛干起来。
美晴本是存心挑逗,对方此时这一附和,真是正中下怀,顿时心花怒放。汹涌的水面,被他们荡起一个极大的漩涡,一朵一朵的漪花,也被浪捲走。可是却仍有数不尽的漪花,又由他们身旁产生,飘浮在水面上。
两人在极度紧张中,同时出了精。他们慢慢游到海滩边,直奔向日光椅旁,取起毛巾,穿好衣服。
美晴凝视着叔父。他有浓密的头发,被太阳晒得黑中带亮。他的肌肤是呈古铜色的,因为他已经晒了好几个星期了。他有一对很有魅力的眼睛,有一双富情感的唇片。他是一个英俊得无解可击的男子,美晴觉得他很可爱。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她逼近他!她伸出手,轻轻的用手指拨弄他的头发,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喘促起来。她的头发落下来,落在他的唇片上。她用舌尖轻轻地在他的耳根边一舔。这一下子,使他颤抖起来了。
她伸手出去,她的手指轻巧地溜过他的颈项间,然后,向他的胸前滑去。她把他衬衣胸前的钮扣解开了。他的皮肤因被阳光照射过,而微微泛现着暗红,那是性感的色彩。
她把他的一颗钮扣解开了,然后,又解开另一个,接着,又解开下面的一个,他的衬衣被剥开了!他的喉咙哽咽了。
她像掌握了他的快乐!他的兴奋!他的一切一切的欢愉,好像全掌握在她的手里。她傲然地笑了!她的手盖在他的乳头上,缓缓地,她把他的手掌移动着,移动着!她的手促狭地拑动起来,故意将手掌紧紧按在他的乳尖上。
「我知道乳尖是女人的性感地带...」
「怎么?...难道男人也会感到性感吗?」
她不再羞惭!不再含蓄!不再矜持!她变得主动而又狂野!她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脱去,把她自己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
她吸了口气,把她的胸脯挺了起来说:「我的乳房美丽吗?」
她骑在他的身上。他从地上仰望上去,她的乳尖在半空中挺起。如此地令人目眩。然后她俯下身来,她把她的乳房对准着他。叔父完全被她控製住了,他伸出了舌头。
他全身平伏着,只有身上那唯一的大阳物,正在向天空高举着。她把他剥光了,光溜溜的,她看着。他的身材健美,也可以说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美男子。他吃惊地连忙用手去掩遮自己兴奋的地方。
「你不要这样老是看人了好不好?」
「你有这么伟大的东西!」她说。
叔父说:「我从未让女孩子这样看过我!」
他眼看她脱得精光,那身白色的肌肤,比维纳斯爱神的雕像更要娇媚百倍。他跪起来,俯身吻她。他的唇片疯狂地、像雨点般地吻遍了她的全身。从她的乳房到纤腰、到她的双腿之间的叁角地带,是最诱惑、最神秘的地方。
现在,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他变成百分之百地主动了。他像一团火,压在她的身上,他要把她完完全全地燃绕。
她闭上眼,她把自己的果实迎向他,这是她一生中,唯一美满的、成熟了而又未曾有人尝过的果实。她缓缓地蠕动了!起初,缓缓的,而后,像微风般地摆动!她被他所触动,她好像是风中的柳枝...
接着,那荡漾,变成了波浪一般。像海边的浪潮,那一捲捲的海浪,溅起白花。她好像变成这些浪潮的泡泡,被衝击着,四散着...那阵浪潮越荡越大,好像变了骤风,这股力量,将她占有、侵没了!
他在一阵抽搐剧烈之下,他喉咙一阵痉挛。那哽咽声是充满兴奋与满足的...
她摇摆着腰枝,嗯嗯唔唔地哼着。
他轻轻地扣着,用中指抵着她的阴核,在上面揉啊揉的,好一会才扣进里面,她已淫水汪汪了。
叔父知道也差不多了,这又才重压到她的身上,他的阳物还没送进去,她已把两腿翘得高高的,准备迎战。她阴户的淫水早已氾滥!叔父的阳物一下就插进去。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这也许是她得到了充实的感觉。
当然,用阳物插要比用手来扣弄强上千百倍。叔父开始一抽一送了。美晴在下面,紧紧的抱着他,手在他身上乱抓乱扭,腰枝款款摆动,迎凑着他的抽插!
叔父听了她的浪叫,又加重了力气,用力地顶送起来,直把她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粗大的阳物一下下打到她的花心上,真使她舒服得要死了。
叔父听说她要洩身了,便又猛烈的顶了几下,将龟头对准花心一扭。哎呀!一股热呼呼的精液顺流而出。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全身也瘫痪似的,软绵绵的躺着不再摆动,手脚也放了下来,不再挺动。
叔父看她媚眼生春,知道她又动情了。冲,忽感一阵颤抖,用劲的顶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也狂射而出。
两人紧紧的搂住,气喘嘘嘘的躺着。按着,她感到他散射的热力,在她的体内散播着,这使她完全被征服了。她可以感到他刚才坚硬的地方,现在在她的体内缓缓地缩小,柔软!她被那一阵空虚所侵占,她哭得更厉害了。
无论他多么柔声地唤她,这都于事无补了。她的心像水泡泡般地破碎了,继而,又被风吹散了,再也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