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已经8点多了,我用手机给嫂子发了微信,内容大致是说因为今天要去办事,要早去,昨晚嫂子喝的也不少,所以早晨早早起床走了,没有叫醒她,并且办完事直接从机场走了,就不再去她家告别了。
资讯发出去后我就一直盯着手机,一边希望快点儿收到回信,希望她确实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一边又害怕她回信,那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就这么盯着手机,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叮咚一声,我赶忙抓起手机:『嗯,注意安全!』
我擦,这算什么回答,说她记得昨晚的事情吧,她没有提;说她不记得吧,TMD,这个回信看着又怪怪的。
「应该是不记得,她可能刚醒,迷糊,所以才这么回答的。」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定了定神,反正她没提,就这么着吧,我退了房匆匆去办正事去了。
一路上除了过马路时精神恍惚,被车蹭了一下,其他一切都还顺利。就不在这里赘述了,想必狼友也没兴趣听。
回到天津后的几天,嫂子也一直没在联繫我,我也不会蠢到主动去问她。心理逐渐由忐忑转向平静。这期间表哥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我去他没能在家款待什么的,客套了一通,生活彷彿又美好了起来,直到前天下午。
前天下午,我正在和一个客户聊天,微信响了一下,因为是很熟的客户,没必要那么在意商务礼节,我就顺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轰」一声,脑袋瞬间不转了:『十一放假吧,你过来一趟吧,我有事情跟你谈,别担心,你哥今早就出差了。』
看完简讯后已经无心跟客户谈了,脑袋也不在单子上了,一直在想怎么办,决定晚上就过去,该面对的,是逃不掉的,今晚不去,晚上也不可能睡着,匆匆结束了和客户的交谈。
我微信回了一个:『什么事情?』
当时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她有别的事情。她说:『你别问,来就是了。』
我一看肯定那事了,也不用再问下去了,回了一个『好的,我今晚过去。』她没再回我。
我赶紧在网上订了机票,跟老板说有事,就提前两小时下班了。
一路忐忑无话,到嫂子家是晚上7点多一点,嫂子给我开门后,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很平静,开门后说了句:「你来了,进来吧。」不等我答话,转身就进了厨房。
从背后看嫂子,长发及腰,烫了个大波浪,随意穿了一件暗红色睡裙,虽然没有刻意勾勒,但走路时还是摇曳生姿。甩了甩脑袋,暗骂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些,跟着走进了厨房。
但不得不说,欲望这东西,有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有的时候明明知道那样做不对,那样做会有严重后果,但还是忍不住。但做完就会后悔,痛恨自己。但下一次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了。
「来,先吃饭。」
我坐了下来,看着嫂子拿出红酒,给我倒上,自己也倒上,然后自己喝了起来,我正等着她开头呢,她却绝口不提,可我哪里有心思吃饭呀。
「嫂子,咱们就直说吧,那晚是我不对,我喝醉了,对不起!」
嫂子喝了口酒,还是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对不起就完了?」
我把我一张招行信用卡拿了出来,「这里面有五万,不够我再给你,求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我知道错了。」
说实话,我真的快哭出来了,这事一旦捅出去,后果我都不敢想。
「把你的卡拿回去,我不缺钱。」她把卡推给我,感觉嘴角好像翘了翘,「你要能一口气喝完这瓶酒,就表明你真的认错了,这事我就不告诉别人。」
不要说一瓶红酒了,就是一瓶洗洁精,一瓶毒药,只要我死不了,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喝掉。
我看了看她,也没说话,拿起酒瓶,一口气喝完了。后来我想了想,这里面是有问题的,遇到这种事情,她怎么会那么平静,太反常。但说实话,我当时思维趋于停顿,只想如何把这事捂住,实在考虑不了那么全面。
喝完后,我说:「嫂子,再次跟你说声对不起,非常感谢你,没有把这事告诉表哥。谢谢。」
嫂子笑吟吟地说:「你喝醉了,也不能全怪你。这次叫你过来就是把这事说开,你不用太内疚了。」
多次感谢后,我们又吃了点儿菜,聊了别的东西,这过程中,因为不再担心事情暴露的危险,慢慢地,思维不那么混沌了,开始觉得这整个过程有好几个奇怪的地方,为什么说这个简单事情要叫我过来?为什么她没有表现出尷尬?为什么她会要我喝掉一大瓶地干红?
慢慢地,我回忆起了她翘起地嘴角。不会是像小说里那样有意勾引我吧。
这么想着,感觉嫂子整个人都变得有一种媚地味道,怎么大晚上地还画着妆,涂着口红?看着暗红睡裙勾勒地曲线,脑袋里浮现地是睡裙下的景象,又想起了那让人销魂的深喉,想到那麻酥酥的感觉,老二瞬间涨的难受。
TMD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无论如何,不能有别的事情了,想着想着,头有点儿晕。那瓶酒的后劲上来了,得赶紧走了,不能在这里了,想干却不能干,那种痛苦狼友们应该都明白。我起身道:「嫂子,不早了,我得走了。」
「去哪里?九点多了,回天津?」
「不是,我已经订了宾馆,不在这里睡了。」说着我起身往拿包往外走。
嫂子也跟着起身,「定什么宾馆,咱家有客卧,大晚上的,又喝了酒,别去了。」
说着走上来,拽了我胳膊一下,另一隻手顺势放在了我翘起的老二上,还捏了一下。我转过头,看着她,她笑吟吟的手没有拿下来。
确定了她不是不小心碰到的之后,我说:「嫂子你这是……」
「不想嫂子吗?那晚的深喉爽吗?想不想再来一次?」
到这里我全明白了,原来那晚嫂子并没有醉到不能区分自己的老公和我,原来她那晚是有意假借醉酒引我上鉤,原来这次叫我来不是解决问题。
但说实话,我不想这样做,毕竟是嫂子,感觉有点儿彆扭。我刚要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嫂子却推我到了她家客厅沙发上坐下,然后隔着裤子,咬了一下我翘起的老二,本来就涨的难受的老二开始隐隐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