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很尷尬,都明白此事,但又都不願意提及此事。但現在都喝多了,又把這事提出來,說話就沒有把門的了。
「還提這事幹什麼?」芳說,「說實在的,燕兒,我們來你家住,真給添麻煩了,害得你夫妻生活都不能。」
「快別說了,芳,你們不也和我們一樣嗎?」燕兒搖搖晃晃的說。
「一開始,我們誰也沒想到這些啊。」良說。
「去他媽的,夫妻弄那事本來就是很正常的,為什麼要躲躲藏藏的?」芳酒勁上來了,「我是受不了了,今晚就做。你們做不?」
「你們做,我們就做,誰怕誰?」燕兒被說的興起,也說起酒話來。
「做就做,你呢?」良一拍桌子,問我。
「我怕什麼,做就做!」我一瞪眼睛說。
於是,良抱起芳走進屋子。我也不能熊蛋包,抱起燕兒走進自己的屋子。都是喝多的人,都忍受了很長時間,說到就能辦到。我進屋後把燕兒的褲子連同褲衩一起脫下來,便把雞巴向裡插。這時,那邊傳來芳的呻吟聲,這呻吟刺激著我們倆,燕兒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雞巴,像陰道里拉。不一會,兩個女人都開始呻吟,幾乎同時高潮。
「燕兒,我都想死了。」芳在那屋還忘不了和燕兒說話,可能是為了明天避免尷尬吧。
「嗯,芳,我也是。」燕兒隨聲附和著。
從此,我們兩對夫妻放下顧忌,各在各自的屋子裡做愛。兩對夫妻做愛很有好處,只要有一方面做愛,就能勾起另一方性慾,馬上跟著做愛。一開始,見面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時間一長,習以為常,大家都不在乎了,有時候還要拿做愛的事開個玩笑什麼的,特別是洗床單和內褲,燕兒和芳的玩笑更多。
二、
在做愛方面,我們兩家人成了默契,喝酒的時候誰也不提。我和良仍然是好朋友,燕兒和芳比以前更好了,好像誰都知道誰的秘密,誰都會為誰保守這個秘密一樣。只是,兩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很神秘,好像有什麼事不說給我們聽,只要看到我和良出現,馬上就不做聲了。
「有什麼事,不能說給我聽嗎?」我問。
「你管的?!」燕兒把頭翹得高高的,神氣十足的看著我。
「這是女人的事,你就少抄心了。」芳笑呵呵的說。
可我偏偏好奇,在單位打電話給燕兒,非要問出個四五六。起初,燕兒說什麼也不說,可經不住我再三詢問,她才告訴我,原來兩個人研究做愛時候的感受,還研究老公時間長短。平時我認為,只有男人喜歡在背後議論做愛,沒想到女人也一樣。我不禁的笑了,還好,我性功能還是可以,多數都能把燕兒弄到兩次高潮,而良大多數都是給芳一個高潮。
「芳怎麼評價我的?」我問。
「滾一邊去,這不能告訴你。」燕兒說。
不管我怎麼追問,燕兒始終不說,我知道問下去也是徒勞,於是我開玩笑說:
「不如我侍候芳一回,讓她感受一下。」
「你敢?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出軌,小心我用剪刀『卡嚓卡嚓』。」燕兒凶狠的說。
星期天,是芳的生日,兩個女人決定在家大吃一頓,所以早早出去採購,到了中午才回來。立刻下廚房忙開了,好飯不怕晚,下午兩點才做好飯菜,放在桌子上,各喊各自老公出來吃飯。自從上次走錯房間後,有一個微妙的變化,我和良總是光著膀子,下面穿著睡褲。
天不是一般的熱,而是特殊的悶熱,電風扇最大的擋,吹來的仍然是熱風。
我們先喝白酒,自然熱上加熱,我和良汗流浹背,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不時的擦。芳和燕兒也冒汗,薄薄的衣服都有汗漬,把裡面乳房罩顏色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