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我们去爬紫金山看日出吧。」
「好啊。」
他们骑车来到紫金山的东坡,打着手电走一条以前走过的由护林人员踏出的小路上山。
「我要把你绑上山顶做压寨夫人。」沈强对文文说。
「不要使坏,想绑我?你有绳子吗?」
「有。」沈强变戏法一样拿出好几捆麻绳。
「不带这样的!我不干。」文文轻盈的逃跑,没跑几步就被沈强抓住了。
「看你还往哪跑?」沈强把文文压在身下,叁下五除二,绑了结实。在前面牵着绳子,喊:「走。」
文文慢慢由着他牵着走,说不準这条小路上还会有幽会的情侣。想到会被人看到,文文非常紧张,后来很快发现担心是多余的。除了他们两个疯子,谁会在这个时候上山?
沈强嫌文文走得慢,折了一根树枝,抽打文文的屁股,喊:「走快点。」
因为捆绑着手,身体必须更加努力去保持平衡,比平时爬山觉得累很多,文文在沈强的驱赶下爬到了大概就叁分之一已经大汗淋漓。
文文说:「休息一下吧。」
「好啊。」沈强把文文抱到路边的树丛,亲吻文文,敞开她的体恤,脱去她的短裙,扯下她的内衣内裤。
「要在这里做吗?」第一次野合的让文文有些紧张,就如同第一次做爱,不等抚摸下体已经湿透。
沈强把手指插入抚摸着文文的身体,说:「我要你喊。」
文文轻轻的说:「嗯……」沈强开始抽插,文文轻声的呻吟。
「大声点!」文文张开嘴喊了几声「啊」,假装大声呻吟?她觉得很可笑。
沈强用树枝抽在文文的乳房上,命令:「大声喊!」
「啊~~!」乳房火辣辣的疼,文文只得遵从他的命令,大声喊。刚开始是假装,很快发现,大声喊出来是一种心情宣洩。
「喊,我要全世界都听到,你是我的女人!」
「啊!啊!……」
「怎么样?」
「好爽!」文文大声回答。
「骚货,今天我非要把我干得跪地求饶不可!」沈强用手指继续进攻文文的私处,亲吻抚摸文文敏感的乳房耳根。
「啊……啊……」文文感到身体内强烈的变化。
「到高潮大声喊出来。」
「到了~~」
「大声喊!」
「我到高潮了!」文文疯狂中衝着天上的明月高喊,向上天大声宣佈身体的愉悦。
「才刚刚开始呢!」沈强边说边脱下裤子,把阴茎插入文文。
「啊……我不行了!」文文没想到沈强要在自己高潮后才插入。
「大声喊!」
「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干了!」
高潮过后,文文的阴道微微有些痛,但兴奋的感觉又上来了,大脑又失去理智,「啊,我不行了,不要干了。」
「啊~~」
「爽不爽?」沈强一边抽插,一边轻轻抽打文文的乳房。
「好爽,不要了,我快死掉了!」疼痛中夹杂着兴奋一阵阵侵袭大脑,文文几乎疯狂。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沈强的进攻下,文文又到了高潮,「到了,到了……」文文大声喊:「不要干了,我会死的。」
「那你就去死吧!」沈强继续抽插,不让文文的热情冷却,短短一分钟内,文文感到第叁次又要来了。
「啊~~」在文文的叫喊声中,沈强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同时又把文文带到了高潮。
两人休息了一会,沈强拉着文文的绳子,说:「走吧,继续上路。」
「你不给我穿上衣服?」文文现在仅有一件衬衫遮体,乳房还袒露在外面。
「就这样,快走。」沈强用树枝抽她的屁股,赶她上路。
「好过分!」文文抱怨着。虽然很不愿意赤身裸体的行走,银色月光洒在身上,轻柔的山风从身边刮过,这种感觉也是非常美妙。沈强则是一双贼眼贪婪的看着文文,就像是第一次看到文文的裸体一样,不时东摸一下、西抓一把。
文文不小心拌了一下,沈强没有拉住,她的膝盖在有碎石的路面磕破了。沈强把她抗在肩上,继续往山上走,走走停停,到了半山多一点,再也走不动了。他们找了一个能看见日出的山坡,在一棵大树下坐下,天边已经发白。
看到沈强在大树的树枝上搭绳子,文文问:「你想干什么?」
「吊你。」
沈强绑住文文的脚踝,慢慢拉起绳子,把文文倒吊离地有半人高,然后又在把她的上身拉起,让她面朝成弓形吊在树下。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吊起,但身体大半的重量落在了上身几道麻绳,仍然让文文觉得痛楚难当。
沈强亲吻着她,说:「你是我的?」
文文说:「是的。」
沈强说:「我要好好修理你。」
「坏蛋,真是前世欠你的!」文文轻声说:「温柔点,想做什么就做吧。」
沈强摘根草,轻轻的拨弄文文的小腰。
「啊,不要。好痒啊!」文文一边痴痴的傻笑,一边在空中挣扎。
「笑吧,大声笑个够!」沈强不断的用小草挠文文的腋下,让文文就像一隻落网的蝴蝶,在空中扭动,狂笑着拚命挣扎。
后来,沈强慢慢的把小草伸到文文腰下,文文拚命缩起腰往一边躲,沈强在她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才突然进攻,让文文尽绷的身体像弹簧一样弹开,然后在空中无助的伸缩摇摆;直至文文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才停手。
当文文在喘息的时候,沈强用刀把一条麻绳割成四段,打了结绑在一起,做成一条四个头的鞭子,抽打文文的身体。绳鞭落在身上也是疼的,文文身体微微扭动,轻轻的呻吟。
「疼就喊,这里不是家里。我要听你喊疼,求饶。」
「不疼。」文文轻声回答,是的,这样的抽打很舒服,但她马上就后悔,怎能说不疼?
沈强一听到文文说不疼就加大了抽打力度。文文的身体很快就泛起红蕴。
「啊!」
「喊!不喊抽死你!」
抽了一会,沈强矇住文文的眼睛,解下皮带和绳鞭一起抽打文文。文文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鞭子会落下,也不知道会是哪一根,只好哭喊着无助的挣扎,让身体默默承受着痛楚,「好疼啊!饶了我吧!」
文文的大腿和屁股已经通红,腹部和胸部也留下了一道道红印。沈强折了根树枝,狠狠的抽在文文屁股。
「啊!」文文大喊,通红的屁股马上冒出一道深红的印痕,「好痛啊!」
沈强又抽了一下,文文哭喊着:「别打了!」
「你喊个够吧。我只打二十下。」
「不要。求你了!」
「我要打。」
「那打十下行吗?」
「好吧。」
「叁……四……」沈强大声数数,每抽一下,都会留下一条深深的淤痕。
文文哭喊着,挣扎着,十下过去后,沈强又接着用绳鞭抽打她。文文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是喜欢鞭打的,只要不过分,打多久都无所谓。
「太阳出来了!」沈强摘下文文眼睛上的布。文文看到了一轮红日在自己面前升起,好美。她忘却了身上的痛楚,和沈强一同慢慢欣赏。
几分钟后,阳光变得刺眼。
「放了我吧。你从晚上开始折磨我到现在,我都快要死了。」
「你吊着好美,让我多看一回。」
「天亮会有人爬山,给人看见就惨了,快放了我。」
文文在沈强的搀扶下下了山。这晚,他们玩得很疯,文文在镜子中看清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她想不起自己挨了多少鞭,是两百还是叁百,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挺过来的。
这也是最后一次他们能玩的那么开心。
第七章
「你怎么了?」沈强抚摸绑在床上的文文,但文文就像跟木头一样,没有反应。
「我累了。」文文说。
繁忙的工作耗尽人的精力,文文感到在疲惫会严重影响性欲,而体内没有了充足的激情,玩SM就索然无味。
沈强依然如大学时候一样精力旺盛,也不顾文文感受,只管肆意蹂躪文文的身体。文文怀疑他的工作是否很轻松,不然哪来这么好的精神。
不久,沈强跟文文说他在公司不受重视,辞去了他的第一份工作。不久,他又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但显然也很不满意,脾气开始变得暴躁。
文文赶完一份资料已经是晚上九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进屋闻到满屋子都是烟味,问:「你抽烟了?」
「你少管我。」沈强又点了一支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文文闻到沈强口中衝鼻的酒味,「你还喝酒了?」
「不用你管!」
「我就要管,你再这样身体会垮的!」
「住口!」沈强把文文按倒在沙发上,左右开弓打了四几耳光,打得文文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接着野蛮的撕烂文文的衣服,文文拚命反抗,捶打他的胸口,沈强用手銬把她的双手銬在身后,粗暴的强奸了她。
沈强酒力发作,做完爱就在地板上睡着了。
文文伤心得哭了很久,身体的痛楚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受不了爱的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她。
等他醒来,发现文文把眼睛哭肿了,「对不起,我昨晚心情不好。」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文文又哭了。
「我……昨晚喝多了,我是怎么了?」沈强痛苦的捂着脑袋。
「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和上司吵了一架,被炒魷鱼了。心情很不好。」
「沈强,我告诉你。在你心情好的时候,怎样玩我都陪你。但我不是你的出气筒。如果你再敢这样对我,我们就ByeBye。」文文的眼神变得很锐利。
「我发誓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
男人的誓言根本靠不住,不久,沈强再次酗酒后殴打了文文。
文文感觉到沈强变了,不再是自己大学时候认识的人,无论是和他做爱还是玩SM,都没有了默契和感觉。沈强通过仅仅是发洩多余的男性激素和工作中的怒火,而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文文越来越感到自己像一个沈强发洩的机器而不是他爱的人。
当爱死去,性和虐都变得毫无意义。
沈强再次失业了。一年内失业了叁次,找工作变得很困难,最后一次竟找了半年。文文咬着牙,支援着这个家,希望沈强能找到满意的工作,大学时代的沈强能回来。
渐渐的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痴心妄想。半年中,沈强又好几次在她反抗的情况下殴打了她。文文抱定了等沈强找到工作后就离开他。
「我找到工作了。」
文文听到了沈强说出让自己解放的话,「好啊。今晚庆祝一下。」
「怎样庆祝?」
「今晚,好好玩一次,你想怎样对我都行。」文文脱去身上的衣服。
「骚货,看我今晚怎样收拾你!」
沈强把文文紧紧捆绑,在文文的乳房上滴蜡。
疼!文文只是感到疼,敏感的乳房已经没了感觉。沈强把文文吊起来抽打。无论是轻柔的麻绳、羊皮带,还是沈强从新疆出差带回来的马鞭,无论是轻轻鞭打还是重重责罚,只有疼,一点做爱的衝动都没有。
当身上通红的皮肤上佈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眼泪流干,沈强插入自己体内只能带来肉体快感而不能带来灵魂愉悦。
穿上衣服,文文知道,一切该结束了。
……
沈强重新上班后第一天回到家,发现文文留下的信:
「沈强:
我们分手吧。我们曾经有很美好的时光,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将来,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那天我最后一次让你虐待,是想最后一次看看还能不能找回以前的感觉。我失败了。那晚后,我确信我们之间的缘分到头了。
我们分手吧,珍重。
文文」
沈强发现文文把衣服带走了,打文文的手机关机。第二天疯狂的找到文文的公司,才得知文文已经辞职。打文文老家的电话,却听到了文文一家半年前已经搬走的消息。文文就如同在世界上消失了。
……
很久以后,「风神」在网上又看到了「静静的港湾」。
「你到哪去了?你知道吗?我很想你。见一面行吗?」
「我去了天堂。不要掛念。」
「我体会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虐待是什么,你知道吗?」
「哦?」
「是上天一夜间剥夺了你拥有的一切,让你从天堂掉入地狱。」
后记:
文文离开沈强,回到老家看书复习,并告诉家人看到南京来的电话就说已经搬家。半年后文文考上了研究生,重新回到大学。
沈强没有想到,无忧无虑的大学就是文文的天堂。沈强放下好高慕远,脚踏实地工作,也没再被炒。在文文最后一次在网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有点规模的网路服务公司的网管。
文文硕士毕业,一次趁到青海出差的机会,看到了阿丽和她两岁的孩子。才得知徐夕已经是公司的骨干正在国外深造。因为西部房价惊人的便宜,他们已经买了别墅。
眼尖的文文发现了阿丽房间的秘密,一个藏在衣橱背后的密室,一个佈置成监牢的小密室。
「我和徐夕都喜欢SM,请为我们保守秘密。」阿丽抚摸着墙上的皮鞭,眼中充满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