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白洁番外篇之新妻风流
新妻风流(上) 这天,白洁没课早早回了家,看见王申的教案拉在家里了,怕他要用,看时间还早就拿着教案去给他送。 到了王申学校,刚进楼道就被人一把从后面拉住了。白洁转身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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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王申,去我们那打麻将啊?”
“嗯……好吧,可不能太晚。”
几个人说着话,奔单身宿舍走去。
此时的白洁正趴伏在床上,裙子都卷到了腰上,白嫩嫩的屁股翘起在男人的小腹下,内裤被拉到了腿弯,一头直板的长发全披散在枕头上,整个脸埋在枕头里,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李明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白洁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白洁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李明摸了摸白洁的阴户,已经有些湿润,便将阳具放在白洁阴部轻轻摩擦。白洁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一直有蜜汁在涌了出来。李明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李明精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大干起来。白洁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她开始配合着李明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了一跳。白洁犹豫了一下,拿出包里的电话。
“白洁。”是她老公来找老婆了。
“哦……”白洁含糊着答应。
“我晚上有朋友有点事,晚一会回家啊。”听到她老公的声音,李明停止了动作,但阳具仍插在里面,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淫笑着消遣她。她扭头瞪了李明一眼,李明故意狠狠顶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白洁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怎么了?”王申关切地问。
“唔……”白洁犹豫着,“没事的啦,我……我准备做饭呢,脚碰了一下。”李明一边暗暗佩服她反应机敏,一边小声说:“跟王申说你做了蜜穴鲍鱼饭正请我吃呢,还有两个大馒头。”白洁又瞪了李明一眼,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不用给我做了啊,我吃了回去。”王申说完,放下电话。
李明双手再次抓住白洁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毫不客气地又抽插起来。
此时,白洁脸颊泛红,不断喘息,后背不停起伏。只是紧闭双目,看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她全身绷紧,蜜穴犹如涌泉,小嘴中发出撩人的呻吟。
李明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阳具拔出了一点。“别……别拔出来呀!”白洁羞涩又急切的说。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进去。”李明不依不饶。
“哦……哦……”白洁犹豫着。
“叫不叫?不叫那我走了。”李明又拔出一点,白洁终于还是开口了:“哦……好……老公……”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
“哦……别折磨我……”白洁痛苦地说。“我要走了……”李明把阳具从她身上拿开。
“不!我……我叫……我叫”白洁呻吟着,“好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快来肏我。”李明脸上掠过一丝淫笑,翻过白洁的身子,扛起她双腿插进去。经过几番抽插,李明又问:“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说,是不是。”
“我……”白洁痛苦地说:“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李明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开门了,让学校所有人都来看看。”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要……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白洁说完立即害羞的闭上眼睛,“你这样弄我,我都没脸见王申了。”李明一听到王申的名字,一阵妒意上升“说,我是不是比你老公会肏,被我肏是不是更舒服?”说着挺起大鸡巴对着白洁的小嫩穴就是一阵急速的抽插。
“你比他会肏……比他厉害……啊……啊……我死了……”白洁被干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李明看到白洁终于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双手托起白洁的纤腰,用力把阳具顶到最深处,猛力抽插,“宝贝,我要射了,好爽!啊……”李明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白洁身上,白洁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屁股。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白洁全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急切地说:“别射到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别射到里面。”李明不管那些,按住白洁又射了七八次才罢休,得意地说:“舒服吧?”李明赤裸裸地趴在白洁白嫩的屁股后面,阴茎湿漉漉的插在白洁的身体里,射完精后两人刚要分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门打不开,就有声音喊起来了:“开门啊!李明。不去上班在家里呆着,王哥找你打麻将来了!”
王申也调侃着说:“嘿嘿,和谁在屋里呢?门还锁上了,再不开我们可要砸门了!”
一听到老公的声音,白洁的汗一吓就下来了,紧张的看着李明,李明赶紧一把拉过被子,把正趴在床上的白洁盖住,一边赶紧起来穿上裤头。白洁只来得及把自己的提包拉到被子里,连内裤都没提上,外面的人就进来了。
几个人进了屋,一眼就看见床上还有一个人,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还露在外面,大家都知道李明老婆长的不怎么样又胖,一看都以为是李明悄悄搞的女人,挺尴尬的都没有过问。王申看见地上的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很眼熟,但也没多往心里去。
看见李明的样子,都知道两个人正在做什么,也就没多问,几个人在那里闲扯,一边使着眼色,说到对面的屋里去打麻将。一看没什么事情,李明的心放下了,下流的心思又来了,把手伸到了被里面,摸到了白洁光溜溜的屁股,一边看着这几个人:“够手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呢!”
王申看着这样的情景心里痒痒的,使着眼色小声问李明:“谁呀?不象你老婆啊?”
“新认识的。”李明边淫笑着回答,边下流地把手指伸进白洁的屁股缝里,在她黏乎乎、湿漉漉的地方摸索着。几个人都看见被子下的女人身体在抖着,不由得心里都慌慌的。
王申一听,心里真是有点嫉妒和羡慕,刚认识的就能上床。可他做梦也想不到,被子里光着屁股被李明摸着阴户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爱妻已经被这个男人在身体里射了精。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到那屋里去了。李明关好门,掀开被子,一看白洁下身流出的精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单上流成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
白洁站起来,气愤的瞪了李明一眼,用手纸擦了擦下身,穿上内裤,拎起提包向外面走,李明赶紧拿了把伞跟在身边,在外面用伞挡住白洁的脸,白洁匆匆地离开了老公的单位。
晚上王申回来得很晚,虽然白洁已经睡了,还是把她弄醒,让她趴在床上,用这样的姿势和白洁作爱,王申非常兴奋,心里在想象着自己的老婆就是那个趴在被子里的女人;白洁想着下午的事情,心里竟然不由自主地在老公亢奋的抽送下兴奋起来,自己翘起了屁股,让老公插得更深一点。
王申感觉着白洁身体里一下一下的颤栗,更是兴奋得不能自己,双手把着白洁纤细的腰肢,阴茎大力地在白洁的身体里出入着,发出了响亮的声音,伴随着白洁低声的呻吟。
结婚这么长时间,白洁是第一次和老公作爱的时候感觉到了兴奋和高潮。完事之后,白洁在心里很快地感受了一下自己接触过的这些男人,比对下老公真的也就是低等水平,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
突然街道通知,王申和白洁住的这片要拆迁了,他们住的房子本来就是王申父母的老房子,他们退休可之后回乡下住了,现在要拆迁肯定要补偿新房子,白洁夫妻两也很高兴,但是又发愁要找新房子住。
“听说和平园附近有一处私人产业,业主盖了不少经济实惠的房子出租,而且治安好,干凈卫生,离你的学校也不是很远,不如去看看。”看着还赖在床上的白洁,王申说道。
白洁看了王申一眼,撒娇的说:“好容易休息,多睡会儿不好吗?”
王申低下了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透过睡衣的领口,白洁的一对乳房活颤颤的。王申轻笑着说:“你知道吗?男人早晨起来,精力可是特别旺盛,你这么活色生香的诱惑我,就不怕我吃了你?”
白洁忽然撩开身上的被子,脸色红红的说:“你来啊,倒真希望你是个大色狼呢,就只怕你……家伙不行。”
白洁的身体在薄睡衣的覆拢下若隐若现,光洁的小腿肚,温润的脚踝,还有纤美的小脚,足以让任何人产生强烈的犯罪感。她此刻虽然仰躺着,乳房却依然尖翘挺立。配上她娇艳的面容,当真是美的让人窒息。
白洁的话,让王申感到很黯然。身为一个男人,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结婚以来,王申感觉的出,白洁没有满足过几次。每一次,看着她失望的表情和一腔的饥渴,王申都感到深深的痛苦……他有点理解白洁为什么红杏出墻了,只要她幸福就行,王申暗暗下了决心。
白洁的手忽然抚上了王申的面颊,温柔的凝视着王申,深情的说:“老公,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白洁已经开始穿衣服,她的身体背着王申,睡衣被褪在一旁,她的肌肤在初升的朝阳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彩,但王申,却觉得这具完美的身体更像是维纳斯女神的雕像,可望,而不可及。
王申悄悄的退了出来。
一起来到了和平园,房东约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但精神却还不错。看着王申们这对小夫妻,一个劲的夸王申们。什么金童玉女了,什么文质彬彬,典雅淑惠了……
白洁倒是蛮喜欢被人称赞的,这时她脸上笑意盈盈,伸着一只胳膊慢慢搀着这个老头,好像怕这个老家伙摔倒似的。
王申走在后面,发现老家伙的眼光不住的偷覷白洁的胸部,而胳膊肘更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她的胸脯,嘴里还发出假装年纪大了的含含糊湖的声音。
白洁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挽花衬衫,浅粉色的百褶裙,脚上是一双亮银高根凉鞋。这使她的身材更加欣长,那个糟老头子刚刚及到她的胸部。但这样一来,老家伙却是大饱了眼福。
白洁的白色衬衫质地很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出里面的那件蕾丝胸罩,其实这样的装束街上也是有很多的,但是有几个陌生人敢如此靠近的看呢?老家伙的眼光几乎毫无阻隔的就看到了白洁深深的乳沟,胸罩一侧,腋窝旁的乳肉也被他目奸个够。
白洁和房东在前面浅笑漫谈,王申却在后面大生闷气。单纯的白洁难道没有发现色老头的不轨举动吗?不过一会儿,王申又觉得好受了些,白洁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被老家伙看看也不会少块肉,待会租房子时,老家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说不定……会少要一点房租,谁让他对王申白洁这么感“性趣”呢。
王申心理上一放开,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再去看他们时,竟然不觉得厌恶了,而慢慢的,心里似乎有一种兴奋在升起,好像白洁这样子,王申蛮喜欢看到似的。
穿过两排槽乱的出租房后,王申才知道,老家伙叫赵福,有住房和门面房一百二十多套,平时他也不管,都交给了他的儿子,今天见王申和白洁有些眼缘,才出来亲自带王申们看房。
白洁自然感激涕零,而王申也乘机扇风,王申有些讪讪的说:“福伯,我们刚结婚,没有多少积蓄,您看那个房子没人住,租给我们好了。”
听了王申的话,白洁向王申露出愕然的表情,虽然经济上紧张些,也不能逮那住那啊。
老滑头福伯向王申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高声说道:“那怎么行!到了福伯这儿,就不要见外,房租没有,可以先欠着,住处,一定要最好的。”
王申心下欢喜,白洁更是摇着福伯的手连声道谢。她的一对肉乳随着身体的幅动荡漾起来,王申的眼睛有些发直,再看福伯,更是一付流口水的样子。
福伯带着王申么进了最里进的一个小院子,但见这里与外面的喧乱又自不同,院子里几个花坛此刻花开正艳,两株大大的柳树蓬盛茂密,而房子盖的更是漂亮非常,让人一见不由心生喜悦。
这时,白洁忽然说:“福伯,这里环境真好,你是住这里吗?”
福伯伸出右手,轻拍了一下白洁的小手,笑呵呵的说:“不只是我,你们也住在这里。”
王申一下子惊讶不已,去看白洁,她也正向王申投来讶异的目光。
王申浅笑道:“福伯,这房子……很贵的吧?我们这工薪一族,只怕……”
“哎,哎,哎……”未待王申说完,福伯已打断了王申的话,他似乎有些生气的说:“什么钱不钱,老头子和铜臭打了一辈子交道了,这些东西呀,现在腻味了。”
王申心里暗暗好笑,怎么你嫌钱多,也不送人些。抬头看白洁,她的眼中却发出很崇拜的目光,那目光直盯着福伯,王申一下子心寒不已,不会吧,白洁竟会相信了这个老家伙的鬼话,连心里也开始崇拜起来了?
福伯指给了王申们要住的房子,这是一套一室一厅带书房的小居室,刚好在福伯那幢大房子的一侧,王申和白洁对房子都特别的满意,便向福伯问讯房租。
而福伯,却是坚不肯受,只说和他们有缘,先住着再说。
第二天早上,白洁刚好有课,而布置新家的任务只好着落到王申一个人身上。
王申雇了一辆车,大包小包,大件小件,整整拉了一车,向王申们的新家开去。
收拾房子真的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何况只有王申一个人。虽然家具都是些很轻便的东西,但布置起来,却是十分的麻烦。
次日,白洁上午休息,下午才上课。而王申却要去上班。王申轻轻的吻了吻兀自睡的正香的白洁,骑着电动车离开了家。
一会儿,院子里有了动静,福伯那屋的门忽然开了。老家伙鬼鬼祟祟的往这边望了望,慢慢的摸了过来。他大概知道王申走了,顺着窗帘的缝隙偷偷的向屋子里张望。
白洁这时刚好翻了个身,被子已经被她蹬在了脚底,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从福伯的角度,大概只看到白洁的背影。
福伯垫着脚尖,像一只马上就要跳起来的猴子,努力的探头张望着。
恰恰,白洁这时竟又翻了个身,一下子正面对上了福伯。
白洁的这件睡裙很宽松,下摆只开到膝上十公分左右,她睡觉又喜欢翻滚,此刻睡裙竟然已将要褪到臀部,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而上面的领口,更是糟糕!白洁睡觉是不带胸罩的,两团肉乳倒有一半都露在了睡裙外面,连淡淡的乳晕都看的清清楚楚。
接下来,白洁偶或翻身,但春光总是乍隐乍现。搞的福伯真的像只大马猴一样,在院子里上俯下望,抓耳挠腮。
一直到白洁醒了,福伯怕白洁发现,才佯佯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到十点多时,福伯到外面锁上了小院的大门,又从他的屋子里提了两张躺椅出来,冲着正在收拾屋子的白洁说:“小洁啊,累了吧?过来歇会儿。”
白洁穿着一套飘逸的休闲装,脚上却套了双平底拖鞋,她的脚趾甲涂着粉色的指甲油,看上去十分秀美。
白洁走到躺椅边,一屁股坐了下去,胸前的一对肉乳一阵乱颤。福伯这才看清,白洁没有戴胸罩。隔着衣服,两粒奶头隐隐凸现。
白洁笑着向福伯说:“谢谢福伯。”
“不客气!我屋子里有醒神的好东西,给你来点!”福伯说罢,转身进屋端了一杯淡黄色的东西出来。
“是什么啊?”白洁娇声问道。
“都是洋文,我也不知道。是王申儿子从日本买回来的,喝了身上蛮舒服。”
福伯的两只眼睛都似要放出光来,端着杯子的手竟也有写颤抖!
白洁已经举起杯子,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唔……感觉不错!身上一下子懒洋洋的。”
“是吗?嘿嘿……正好给你解解乏。”他们两人仰靠在躺椅上,白洁微微的闭着双目,福伯却睁着一对吓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白洁。
白洁的脸上忽然一红,她睁开眼看了看正盯着她看的福伯,却似乎没有感觉出福伯眼神中的怪异。
“唉……哦……”白洁忽然呻吟一声,又像忽然惊醒似的对福伯说:“福伯,我……我要回屋了。”
福伯未置可否,白洁已站起身来。
哪知,她的双腿忽然一阵抖颤,竟然又坐回了躺椅上。这分明是强烈的春药!!
白洁的心里既惊讶,又气愤。
“嗯……福伯,是什么啊……我好难受!”
“嘿嘿……哪里难受啊,小洁?”福伯的语声充满狎弄的意味。
他一边说话,一边欺近白洁仰靠的躺椅边,双目直勾勾地盯着目光迷离、眉峰微蹙的白洁。
白洁看他走近,正要说话,那知才一张嘴,竟然不由得呻吟出声。
“嗯……哦……”但她马上觉出自己的失态,忙“唔”的一声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可是白洁此刻的样子,却更见娇羞。
她仰躺在那里,两只拖鞋都掉在了地上,一双小脚却晃悠悠地半吊着。背部的运动衫已经被蹭了起来,细嫩光滑的腰身紧贴着冰凉的靠椅。她的头发有些散乱,此刻银牙紧咬嘴唇,那股拼命忍受的样子,当真是充满了诱惑。
福伯在白洁的身前蹲了下来,两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对小脚,白洁想要挣开,但身上却一丝力气也没有。
福伯的手指逗弄着她的脚心,白洁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这种麻痒,似乎传到了她的骨子里,她体内的闷骚开始冲动了起来。
“不要啊……福伯……”白洁眼含泪水地恳求着,但身体的反应却不由她控制。
“唔……不要……什么?”福伯的嘴里含着白洁的脚趾头,语声含糊地问着。
“不要……我的……脚……”
“宝贝小洁……不要说脚,要说小脚……”
“啊……不……可……”
“不说?唔……唔……唔……”福伯见白洁不按他说的做,立刻张开大嘴在白洁的小脚上一阵狂吮。
“嗯……唔……”白洁又发出一连串强忍的呻吟。
“好……福伯……嗯……不要……不要吸……小脚……”她的身体在躺椅上颤栗着,难耐的酥痒终于使她屈服。
“好,不吮小脚。”福伯说完,把白洁的一对小脚放开。接着,拖起她的两条腿弯分别搭在了躺椅两边的扶手上。
这时,白洁两腿大张,上身慵懒地斜靠着,就这样,横陈在福伯的面前。
福伯的双手从白洁运动衫的前摆伸了进去,没有乳罩,他的双手毫无阻隔地攀上了那对巨乳。
白洁强烈地呻吟一声,屁股离开椅子耸挺了起来。她两条腿都搭在扶手上,这一耸,整个女阴撞向了福伯的头。
福伯眼明嘴快,张嘴就刀住了白洁运动裤的裆部,白洁耸也不是,放又放不下,肥美的屁股就这样被吊着。
福伯的头往后一缩,宽松的运动裤被拉下了一截。白洁纤细的蛮腰,白色的蕾丝内裤都露了出来。
她的脸上像熟透的桃子一般,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种娇羞的样子,令人怜煞。
福伯松开了嘴,两只手抓着白洁的运动衫从她的头上往下脱。白洁“嚶嚀”一声,运动衫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白洁的上身完全赤裸了,福伯的眼睛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光。院子外面嘈杂的声音时不时地传进小院中来,而这里,淫糜的气氛却越来越浓。
福伯猛地扑上去,抓住了白洁的一对肉乳,使劲地捏弄着,他的舌尖逗弄着白洁的乳头,刚没几下,乳晕上已然出现一些细小的鸡皮碎粒,整个乳头,似要流出乳汁一般。
白洁双眼紧闭,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在她的眉宇之间,却似乎显示着她正强忍着一股曼妙的快感。
她的牙齿已经松开了嘴唇,緋红的面颊上还挂着几滴泪珠,但却再也难以抗拒地呻吟了出来。
“不要啊……不要……弄人家的……乳房……”
“不弄乳房,要弄小骚穴吗?”福伯的声音带着呼呼的喘息。
“嗯……那……不可以……唔……”福伯忽然将嘴捂上了白洁还在呻吟的小嘴,他的嘴唇使劲摩擦着白洁娇艳的红唇,白洁紧咬的牙齿在他的舌头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啊……唔……”热烈的强吻,使白洁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嚶嚀。
福伯的舌头吞吐着,逗弄着白洁嫩滑的香舌,白洁体内的闷骚已开始宣泄,她的舌头终于和福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他们疯狂地拥吻,福伯将嘴里的唾液通过舌尖渡在白洁的香舌上,还逗弄白洁,让她的香舌自己来粘取他舌头上的唾液。
两个人舌尖对着舌尖,一个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一个是新婚燕尔的美妙人妻,对着青天,白云,绿树,小花,听着外面世界的喧哗,享受着极至的偷情愉悦。气氛,令人情难自已。舌尖在两人间舔舔弄弄,唾液也是忽沾忽断。
白洁忽然“扑赤”一声笑了出来,梨花带雨的面庞仿如被阳春三月的太阳光普照一般,剎时,春意融融。
福伯嘿嘿地笑着说:“小洁好骚啊!”
白洁脸上娇红一片,无比幽怨地看了福伯一眼,她的双手忽然抬了起来,轻轻地捶打在福伯的胸膛上。
“原来小洁宝贝早就能动了……是不是很喜欢被福伯逗啊!”
“讨厌啊你!”白洁娇羞满面。白洁的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幽似怨地看着他。
福伯嘿嘿地笑着,像是挺满意地更加大力地揉搓了几下白洁的乳房。他把白洁从躺椅上抱起来,然后自己仰了上去,又让白洁斜靠在她的怀里。
白洁的运动裤早就半脱了,这时也被福伯褪了下去,她蜷缩在福伯的怀里,像只柔软的小绵羊,任凭摆布。
福伯一只手揉捏白洁的乳房,另一只手隔着她的蕾丝内裤抚弄她的阴唇。
“宝贝,你下面好湿啊!你看……内裤都把阴毛浸出来了。”
“嗯……你好坏,谁让你……嗯……唔……逗弄……人家……”白洁一边娇喘,一边回拒福伯的逗弄。
“是吗?你老公也这样逗弄你吗?”
“唔……不要跟人家……提老公……人家……对不起……他……”
“唔,小洁伤心了,福伯给你抚慰一下心灵的创口。”
说完,他的手掌不去抚慰心口,却更加肆意地揉弄着乳房。白洁的一对奶子被他蹂躪得全是红红的指痕。在福伯的逗弄下,白洁的淫欲更加炽烈,她的身子不断在福伯的怀里扭动,屁股一翘一翘地将骚穴往福伯的手上靠。
“小洁想要吗?”
“嗯……要……小洁……想要!”
“要什么啊?”
“唔……不要……逗人家……好难过啊……”
“小洁只是难过啊,我还以为你要什么呢!”福伯愈加肆意地狎玩白洁。
“福伯……嗯……求你……给我……”白洁声音抖颤,头仰在躺椅的扶手下面,因为倒仰充血,她脸上更红了。